为什么会有本文呢?主要是源于我总想逻辑自洽的臭毛病。
原剧的结尾让我卡在合理性上难受得不行,这不是忽略它就能缓解的,所以编了一套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理由。其中也有逻辑牵强的地方,但是至少取悦到我自己就行了。
为了方便阅读,文前先对应一下本文中出现的坏家伙们的名字和形象标签:
吴九卓——邋遢大叔
刘美英——冷脸美女
李正文——兜帽青年
朴雄哲——壮叔
郑泰寿——西装硬汉
想想这样的脚脖子上戴脚环我就觉得特别可以................
正文:
陆东植很快就见到了徐仁宇的同伙们——邋遢大叔、冷脸美女、兜帽青年,以及后面出现的西装硬汉和壮叔。
几个人押着模仿犯,挤在一辆警用SUV里。
邋遢大叔和冷脸美女坐在正副驾;西装硬汉和壮叔夹着昏迷不醒的模仿犯坐在后排;中间只有两个位置,徐仁宇一个,兜帽青年一个;陆东植没地方坐。
“反正送到山下警察局就好。”壮叔念叨着,一把就把他推在了徐仁宇的腿上。
气氛还来不及尴尬,车子就已经发动了。
“安全带。”前排的邋遢大叔说。
全车的坏家伙都开始扯出安全带扣上,连模仿犯的都没落下,只剩徐仁宇在心里恨恨地骂——安全带什么时候如此重要了?
也不知道是山路颠簸,还是今天的山路格外颠簸。
车子刚刚开起来,就轧在一块石头上,颠了个凌空,颠得陆东植手忙脚乱地搂紧徐仁宇的脖子。
一只手箍住了他的腰,同时,安全带也给扯了出来把他俩绑在了一起。
阿西......陆东植靠在徐仁宇怀里委屈得不行,他刚才从后视镜里清楚的看见邋遢大叔叵测的笑了,一瞬间他仿佛听见自己啪嗒一声摔到了食物链的底端。
晃眼瞥见邻座的兜帽青年正盯着自己,陆东植忍不住又往徐仁宇怀里缩了缩,错开眼珠又瞧见后排的西装硬汉和壮叔也在盯着自己看。
“你......你们盯着我做什么......”心虚的问。
“谁看你了。”壮叔的语气凶狠,眼睛却和其他几个人一样向其他方向别开。
“别理他们。”徐仁宇说。
“鼎鼎大名的陆东植,”兜帽青年嗤的一声笑了,“还真像一头待猎的小鹿呢......”
他的话没有讲完,腿上就挨了徐仁宇一脚。
“你......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陆东植怯怯的问。
“我们不知道,但是仁宇总是会写日记的。”前排的邋遢大叔说,惹得冷脸美女瞧了瞧他。
“喂!”徐仁宇明白他是故意挑起这个话头,却已经来不及阻止。
“那个是日记吗?”壮叔一头雾水的问。
“仁宇还在写日记吗?”陆东植问。
“写,”兜帽青年回答,“好几本呢,都能出书了。”
“就是看不懂。”西装硬汉冷着脸补充道。
“你们为什么总想偷看我的日记?”徐仁宇不满的说。
“不是偷看,警察面前囚犯没有秘密,”邋遢大叔宽慰他,“除非你不写。”
“他这就算是日记强迫症吧。”陆东植咯咯的笑起来,即使看见徐仁宇瞪他也没停下来。
“那个天书原来是日记。”壮叔还在恍然大悟的过程中。
“没区别,反正也看不懂。”西装硬汉说。
“但是有些反复出现的名字还是能猜到的,”兜帽青年说,“比如......”
“比如?”邋遢大叔问。
“比如?”陆东植问。
“比如?”西装硬汉问。
“比如?”壮叔问。
“李正文!”徐仁宇出声阻止。
但他怎么阻止得了。
“比如,”兜帽青年说,“陆东植。”
一路颠簸的车,终于在警察局不远处停下了。
安全带解开,从徐仁宇怀里离开的时候,陆东植不知怎的有点脚软,软到下车的时候差点跌倒,索性旁边的兜帽青年扶了他一把。
“真是惊喜不断的一天。”兜帽青年拍拍他表示道别。
徐仁宇带着陆东植下了车,指了方向给他,“你顺着这条路走就可以了。”
“嗯。”
“可以和宝景实话实说,但不用说遇到了我,就说是李正文救的你,”递给他一张吴九卓的名片,“犯人的事、特殊犯罪调查科的事、所有的事都可以找队长核实。”
“那个......”
“嗯?”
“你......要回监狱了吗?”陆东植的声音粘粘的
“嗯。”
“......”
“......”
陆东植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他,可能是因为他俩在一张椅子上绑了太久。
夜风吹过来,吹得身上都没了温度。
徐仁宇在他身边站了一会,伸手推了他一把,“走吧,宝景一直在找你。”
陆东植嗯了一声,亮晶晶的眼睛望过来,“我想,再缓缓。”
轻轻地叹了口气,徐仁宇拧起眉,下定决心般的转身离去,没有说再见。
看着他稳稳地走回SUV,而他的同伙们正开着车门等着他,陆东植忽然笑了。
他想起自己荣升代理那天的聚餐,他冲自己费力地眨完单边的眼睛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和那时如出一辙又截然不同。
“不那么孤独了吧。”陆东植喃喃的说。
他一直望着徐仁宇离去,一直一直没有收回目光。
或许是感到了他执着的注视,徐仁宇走向车子的脚步停住了。
他转回头来,看见陆东植还傻乎乎的站在那,眼里亮亮的,带着傻乎乎的笑,还有风中凌乱的头毛。
这一次,徐仁宇重重的叹了气,他转回身,迈开长腿返了回来。
陆东植以为他忘记了什么事情,也迎了上去,没想到却被捉住双手,一把拖到近前。
“怎么了?”他抬眼望着他,看清了他皱着的眉,和破皮的嘴唇。
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那两片破了皮的嘴唇就贴在了他的唇角。
陆东植只懵了一秒,就用力地抱住了他。
再分开,两个人都吸了吸鼻子。
“......”陆东植张了张嘴,却只卡出一个尴尬的笑。
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徐仁宇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彻底放开了他。
陆东植依然在原地站了好久,即使徐仁宇已经走远,即使SUV已经看不见踪影,他依然在原地站了好久。
等他终于恢复勇气向前走去的时候,才发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都已经把它忘掉了,但是徐仁宇还是把它还了回来。
陆东植自嘲的笑了一下,摘下了戒指,可能因为他一直紧握着双拳,一瞬间,陆东植看清了指腹上留下的印记,那是内圈凸字硌出的痕迹“Be Together”。
沈宝景意识到陆东植有些不对劲是在两周之后。
“如果东植的冒险再不停止的话,我就只能告诉你家里人了。”去执勤之前,她义正言辞地说。
所以此刻,陆东植正在写字台前百无聊赖的翘着脚。
“也不知道江北区那个凶手找到没有,”他自言自语,“最近都没什么连环杀人事件,好无聊啊......”
“或许在各个未破案件之间是有关联的。”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陆东植歪过头去,就看见了徐仁宇的影子,今天是棕色的西装,还有一丝不苟梳起来的头发。
“宝景说我对冒险越来越上瘾了。”
影子笑了,“那还不是因为你想见我吗。”
“你你你你,你乱讲!”陆东植没想到他揭穿得这么不知羞耻。
“这不公平,陆东植,”影子阴下脸,“明明是你不放我走,却从始至终都像是我在纠缠着你。”
“难道不是吗!”陆东植也有些炸毛,“是你先在天台上撩我的,是你千方百计的接近我,是你处心积虑的招惹我、欺骗我、陷害我!”
“陆东植,从我被抓的那一天起,你就希望这是此生永诀吧。”影子涨红了脸,看起来就像杀人之前。
“对!”陆东植瞪着他,恨恨地点着头,“徐仁宇,你知道吗,你被抓走的时候时候,我看着你,你这个改变了‘陆东植’每一个笔画的人,我想,终于,终于,就此了结,我不欠你的了。我和你,此生,终于,可以死生不复相见!”
“真的吗?”影子嘲笑地看着他,“那我又是怎么出现的呢?”
“......”陆东植一下子哑了火。
“承认吧,陆东植,你一直都清楚,到底谁才是我的共犯。”
陆东植没有再开口,两个人互相怒视了一会,影子舒了一口气,理了理鬓角的头发,“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就消失好了。”
“别!”
陆东植捉住他袖口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影子讥讽地笑了,就像在说——到底是谁在纠缠谁。
“你别走......”陆东植捏着他的袖口,没有触感,就像捏着蝴蝶翅膀扇起的风。
他突然间非常后悔,为什么他就不能对本体这样坦诚?
影子的语气缓和下来,“你知道怎么找我的。”
“啊?”陆东植傻傻的望向他。
无奈的摇摇头,徐仁宇伸出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直直的指向了旁边的椅背。
陆东植侧过脸,他知道椅背上搭着他的衣服——跟踪十字花结杀手那天穿的衣服;他知道衣服的口袋里装着一个黑皮的本子,那是他回来后才发现的;他知道那个本子是兜帽青年悄悄送给他的惊喜——徐仁宇的日记。
可是,从那时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看,不想和不敢都有那么一点。
“我......”陆东植转回来的时候,影子已经消失了,捏在他指尖的一丝风也消散不见了。
陆东植终于任命的走过去,掏出那个本子,踌躇了一会才翻开来。
西装硬汉果然说得没错,真是一句也看不懂啊......
整个下午,陆东植都在绞尽脑汁地破解文字排列的规律,直到灯火初明,直到玉兔高悬,直到夜色阑珊。
这不是徐仁宇所有的日记,仅仅是他入狱之初的一本,或许是自己发明的密码还没有用得炉火纯青,或许是他写下来却忘记了转换,字里行间偶尔几个正常的句子显得格外的珍贵。
陆东植觉得自己像是在字与字之间探险,每找到一句都如获至宝。
“生肉、狩猎、杀人,没有区别。”
“背后有枪顶着,我无非也是鹿。”
“别人看到的是他们,我看到的是我。”
“没有枪指着,不一样了。”
“他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了解我的监狱。”
“比起否认,我更好奇承认之后,所以承认吧。”
“陆东植是跑在我旁边的鹿。”
没有再多的句子了,陆东植把他的日记盖在脸上,倒进床里。
徐仁宇啊......你写的都是些什么呀......
但是承认之后确实是更让人好奇呢......
迷迷糊糊的,陆东植开始失去意识,他挣扎着把自己裹进被子,恍惚间又想起了那辆颠簸的车,一条安全带捆着他们俩,他圈着他,周身都是暖意。浅浅的胡茬蹭在他的鼻梁上,他听见他颈子里的血液汩汩地流动,沿着紧贴的身体,仿佛泵进了自己的心脏,仿佛他本来就是他的一部分。
沈宝景如约坐到了陆东植的对面,他们已经挺久没有这么正式的约见了。
“怎么了?”这是一个好天气,她却瞧见了陆东植周身笼罩的雾霾,一如他电话里犹豫、沉重的声音。
陆东植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她,犹豫了一会,一个躬弯到额头碰膝盖,“宝景,对不起!”
“到底怎么了?”沈宝景似笑非笑,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小题大作。
“有件事情我欺骗了宝景。”陆东植艰难的说。
“什么事?”
“之前,你问过我,我那个看不见的朋友是谁,我说是......”
“啊,我知道不是Ryan。”打断他。
“喔?????”陆东植惊讶的抬起头。
“是徐仁宇对吧。”
“诶!!!!!!”陆东植捂住嘴,以防自己叫得更大声。
“要怪就怪你自己和自己吵架的时候太投入。”宝景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边喝边瞧着他,就像在说——就这件事情吗?
陆东植沮丧的耷拉着脑袋,“宝景不觉得奇怪吗?”
“毕竟他是改变了东植一生的人,”沈宝景平静的说,“仔细想想也就可以理解了。”
“啊......是啊,改变了我的一生......”
“不过同样的,东植也改变了他的一生啊,”看他实在过于沮丧,沈宝景鼓励地拍拍他的手,“你把他送进了监狱。”
“宝景就没有怀疑过吗?”陆东植的声音平稳下来。
“啊?”
“徐仁宇在病床上躺了一年,路都走不稳,为什么急着来杀我?”
沈宝景望着坐在对面的人,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居然一直都知道所有这些疑点的答案,而两年来在他们无数次谈起捕食者之时竟然都守口如瓶。
“所以我今天是来坦白的。”陆东植正襟危坐。
沈宝景也端正了姿势,冷声道,“说吧,全部。”
“其实我在你通知我他从医院逃跑之前就见过他了。”陆东植一句一句地展开了他的坦白。
“《精神变态日记》的见面会上,最后一排,他一进来我就看见他了。我以为他低估了我对他的敏感程度,也低估了自己的显眼程度。”
“散场之前,他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没一会就倒下去,体力不支的样子。他跟踪我,一瘸一拐的,简直谈不上是跟踪。捉住他简直太容易了。他的手腕,细得不行,我一用力就能掰断似的。”
“仔细想来,他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从医院跑到了监狱’。他按照警察的逻辑逃跑,来杀我,入狱。但是,宝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
“对于苏醒的他来说,监狱比医院更安全。”
“证据就是他在被捕之后从没有提过就医,从被捕到收监到庭审到判决,一次都没有。”
“除了肌肉萎缩,你也知道,让他一瘸一拐的原因还有褥疮。我看过那些疮,还活着就开始腐烂的身体......”陆东植吸了吸鼻子,“像他这样长期昏迷的犯人全是由医院监管的,医院没有好好照顾他,或者说徐家也希望如此。他入狱的时候,身体仍在像尸体一样腐烂着,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要求去医院。”
“因为他知道徐家会让他一点一点地烂死在病床上。”
“是我送他进了监狱。”
“我协助他完成了计划。”
“从这种意义上讲,我已经成了他的共犯。”
沈宝景看着陆东植,他脸上的表情就和徐仁宇被捕那天一模一样。
“东植不用过分苛责自己。即使是这样,你也是被......”她停住了,重新望向陆东植,他眼里仍然闪着的光,却开始有了新的意义。
“东植是什么时候猜到徐仁宇的计划的?”
“从他出现在见面会上的第一秒。”陆东植无意识地盯着自己的左手,仿佛能从上面盯出一行字来。
沈宝景沉默了,她像从没认识过他似的注视着他。
“他站在人群里望着我。”
“他太了解我,他知道我猜透了他的计划。”
“他甚至知道我偷偷去看过他身上的疮。”
“他有很多机会和我说话,但是他没有。”
“如果我把他交给徐家人,他就没命了。”
“他一句话都不说,就把选项交给了我——协助他,出卖他,或是让他生死由命。”
“但是,最过分的就是,他根本没在赌,他知道我的善良,知道我的恻隐,知道我觉得欠他一条命。”
“他知道我的恨意、爱意,我也知道他的。”
“所以,宝景,最后我根本就没选。”
“在他出现在见面会上的第二秒,我就成为了他的共犯。”
“他杀了八个人,我却没有让他去死......”
“这些都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啊......”
看着陆东植流下的泪,沈宝景似乎终于明白了徐仁宇被捕那天他复杂的眼神,也明白了徐仁宇回看回来的目光。
这是陆东植第一次踏进监狱的探视室,徐仁宇坐在防弹玻璃另一面的时候,他看见他胸口的红色标签已经变成了黄色。
“我还以为我永远也不会来这里。”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徐仁宇只是嗯了一声。
“上次分别的时候,我想对你说,你再出来的时候来找我吧。”
“我听见了,”顿了一下,“那时我就听见了。”
“但是我有点等不及了,所以你在这里也挺好的,”陆东植傻乎乎的笑,“这样我就总能找到你了。”
“你不是经常梦见我么。”徐仁宇问,面色温和。
“啊......”陆东植抓抓头发,他没法告诉他那不是梦见,而是相处,“可能经历过以前那些事,你有一片灵魂留在我这里了吧。”
“也可能是我们交换了一片吧,”粘粘糊糊的声音,“现在猫都不怕我了。”
“我向宝景坦白了,”陆东植说,“关于我救了你的事......”
“怎么突然就承认了。”
“可能是想通了,”陆东植说,“就算承认了,我也不会变成你。”
“真的么?”
“至少我永远也不会有日记强迫症。”
提起日记,两个人都笑了一会。
“我的日记为什么总能落到你的手上,”已经知道李正文干了什么的徐仁宇叹息着说。
“有什么关系,我又看不懂。”
“无所谓,就算你都能看懂也没关系。”
“为什么?”
“能落笔的都不重要,那些压根就没法提起的或是不知该如何提起的才更重要不是吗。”
“‘陆东植是跑在我旁边的鹿’也不重要吗?”
徐仁宇又低下头去笑。
“我以前一点也不喜欢你假惺惺的笑。”陆东植望着他。
“关于这个,你说过了。”
“但是现在你怎么笑我都觉得好看。”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徐仁宇觉得耳朵后面有些热。
“上次看到你和朋友们相处得很好,我真的非常开心。”陆东植毫无察觉的说。
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的徐仁宇摇摇头,“他们没有改变我,是你让我看起来和以前不同了。”
“啊?”
“你还不明白吗,陆东植?他们改变不了我,只有你才能改变我啊,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共犯。”
这一回,换成陆东植烧着了两边的耳朵。他红着脸朝徐仁宇招了招手,示意他近点,再近点。
就在徐仁宇的鼻尖都贴上玻璃的时候,他撅起嘴,隔着玻璃亲在了他的唇上。
徐仁宇愣了愣,眼里就染上了笑意,他用指尖点了点留在玻璃上的唇印,傻乎乎笑着的陆东植就又凑了过来。
这一次,两个唇印叠在了一起。
end
自己给自己喂糖吃,写到最后一边忍受着玻璃不干净的洁癖发作一边忍受着腻腻歪歪的烂梗。
但是就是想吃糖啊...................
其实我真的超级想虐仁宇的....................
最后说一下韩国囚服上标签颜色的意思,红色是死刑和无期徒刑的囚犯,黄色是重刑犯,白色就是一般囚犯。
原剧里仁宇最后是红签,牢底坐穿的意思,即使减刑、大赦也不能低于十年刑期。东植可能因为认罪态度较好,所以是黄签。
文里时间线大概是仁宇坐牢两年后,算上他植物人一年,此时应该39岁了。按最低坐牢年限十年来算,出来也47岁了,50岁的叔谈恋爱恕我脑内无能..............对编剧把他岁数安排那么大真是耿耿于怀,我焄儿虽然岁数也不小了但是看起来很年轻啊!30岁行不行..............
所以,坏家伙们的梗就刚刚好,玩命减呗,早点出去谈恋爱不好么~
戒指作为文中的道具没有形成情节闭环,主要是考虑如果后面再写这个系列可以再利用利用。看心情吧,主要可能我内心还是想虐仁宇.............
这个剧是我难得追的剧了,三个主演都很喜欢,希望以后能看到他们更多的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