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啊游啊游

—— 真爱之吻01(脑洞)宇植/勋植

看弟媳文学看得上头

自己也整一个

本文仅为脑洞流水账

替身梗

cp洁癖勿入

各种第一人称叙述

HE


简介:

徐志勋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他不着徐家待见的的未婚夫陆东植就被扫地出门了。徐仁宇捡了露宿街头的陆东植。但是在陆东植眼里带他回家的是徐志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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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植

我叫陆东植,经营着一家密室,平平无奇、籍籍无名。

我不明白徐志勋为什么会选择我,他身边明明围绕着那么多长腿大胸的软妹子,却还是选择了我。

不管怎样,我爱他。

我们接吻、doi、见父母,顺顺利利。

好吧,其实还是小有波折。

他父母,我父母,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一气之下,我们同居了,甚至想订婚。

为了得到认可,每周我们都会去他本家吃饭,他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异母的哥哥。他们对我都很客气,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严肃。

尤其是仁宇哥,总是鼓励我,让我觉得这个家也不是完全的排斥我。仁宇哥说这叫食物链底层的互相照顾。

日子久了,志勋的父母似乎也明白了,我们在一起并不是一时兴起,也就逐渐接受了我的存在。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一日间却面目全非。

那天我照常回家,门却是开的,我以为遭了贼,冲进去才发现闯入者居然是志勋的妈妈。

她看起来很不好。

她红着眼睛朝着我吼:“都是你害的!”

她吼了很久,我没太听懂,好像是谁出了车祸......

好像是仁宇哥出了车祸......

她说我注定要给徐家带来不幸,告诉我再也别想见到志勋,然后她的保镖就揪着我的领子把我塞进了车里。

车子开了很久,我不知道他把我带到了哪里,只知道自己被扔下的那条巷子破败不堪。

临走前,保镖摔坏了我的手机。

爬起来,四下看看,我不认识这里,巷子里的人影让我有些害怕。

我想起志勋,想要回家。

我哭了。

自从和家里闹翻,徐志勋就是我的家,我还能去哪里..............

还有,我为什么不能见他..............

哭得有点累了,我只能像个流浪汉一样挤在街角,头顶是路灯,照着我还有旁边一堆被人扔掉的旧家具。

不知站了多久,视线里走进了一双脚,抬起头,我看见了......志勋。

从这一刻起,我确定了,我和他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的。

我大叫着他的名字冲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亲他,把我的眼泪和鼻涕蹭在他的大衣上。

我不知道他皱眉了没有,但是我好开心。

他抱了我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跟我回去吧。”


徐仁宇

徐志勋带陆东植来见会长并不让人意外,让人意外的是徐志勋竟然想和他订婚。

脑子里果然全是乌冬面......

他应该明白对会长来说没有用的人是不配出现在这个房子里的,之前的种种已经是极大的忍让与偏爱了。

陆东植......

被徐志勋拐上床的时候,确实是一只纯洁的小白兔,他不像乌东面的旧情人们那样,一边和他睡一边还睡着别的男人。

所以他才能登堂入室。

乌冬面看着陆东植的眼神很可笑,那根本不是在看一个人。

可怜小白兔真是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呢,让人有些羡慕,只可惜这些好都是喂狗的。

如果他不明白徐志勋只是想要一个把初吻初夜都给了他的人的话,那他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或许是好运终于用完了,徐志勋这个家伙居然出了车祸,他飙车的理由是为了快点回去给小白兔过生日。

快点过完生日,就可以快点出来和他的U小姐鬼混。

U小姐——是我给徐志勋现任情人的代号,没错,ABCD顺延下来的。眼看26个字母就要用完了,不过也不需要再多了。

医生说徐志勋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真是个好消息。

本想来看看会长的状态,却看见会长夫人的车从车库驶出来,赶去投胎似的。

出于好奇,我跟了上去,意外地欣赏到了小白兔被扫地出门的整场戏码。

这本来很有趣,却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时我还小,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突然就想随便坐上一趟巴士随便去一个地方,再也不回来。

远远的街灯下面,陆东植缩在街角,就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很乐于欣赏他的窘境,和在会长家里时一样,观察他被刁难的样子已经成了我新的乐趣,但是偶尔碰到他,还是会安慰安慰他,以防这个乐趣消磨得过快。

陆东植总是很轻易的就灿烂起来了,可是这个晚上,他已经哭了很久。或许,生日当晚无家可归实在是有些超出限度了吧。

我走到他面前,还考虑着如何把他丢回他父母的烤肉店,他就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哭得直打嗝。

他叫我志勋。

真是糟糕透了......


沈宝景

徐志勋出事了,我很担心东植。

结束巡逻去找他,却发现他和徐志勋的家大门紧锁。

那个晚上我没有找到他,因为手机打不通。

东植重新出现的时候,他身边的人换成了徐志勋的哥哥——徐仁宇。

我很惊讶。

我对他们兄弟俩都没什么好感。

一个过于纨绔,一个过于虚伪。

但是,最让我惊讶的事,莫过于东植对着大韩证券的理事一口一个“志勋”。

“你应该告诉他你不是徐志勋,”我生气的对徐仁宇说,“你在欺骗他!”

“沈警长误解了,我才是受害者。”喝着奶茶的背头男人立刻在我眼前连演了三遍以下戏码。

“东植。”

“怎么了,志勋?”

“我不是徐志勋。”

“你说什么?”

陆东植这个傻子!!!!!!

为了让东植清醒过来我曾经偷偷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也偷偷带他去看过植物人状态的徐志勋。

瞧着他对着床上的人一口一个“仁宇哥”我只能和心理医生一样表示由他去吧。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对此,徐仁宇如是说。

总而言之,我没能阻止他俩住进同一个屋檐下。

起初东植是有些烦恼的,因为他能感觉到男朋友对自己态度的转变。

“他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宝景,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当陆东植这么说的时候不是正在嚎啕大哭就是马上就要嚎啕大哭,但是这一次,他嘴里嘬着奶茶,像一头被喂肥的鹿。

“我不想知道你和他睡不睡。”我说。

对于这一点,我是真的不关心..............

我关心的是辖区的治安,黎民的疾苦,还有三个月前的凶杀案。

说起来,我和陆东植的友谊,全是靠这些凶杀案来维系的。

他曾是我的嫌疑犯,因为他一间密室的设置好死不死的和一个案子过于相像,随着一轮轮的审讯这个案子居然被他破了,这是他的天赋,也是从那时起他成了我的私人破案顾问。

自从他住进徐仁宇的房子,我也只能越来越多的来到这里。

虽然我个人并不喜欢徐仁宇,但是不得不承认东植看起来过得不错,甚至可以说很好,每每破起案来也有如神助,直觉准得吓人。

徐仁宇有时候也能帮上一些忙,我觉得这可能算是顾问家属的天赋传染。

徐仁宇有一个习惯,就是折磨他自己的下嘴唇,用牙,用手,总之总是伤痕累累。

“不要再抠了。”一次,陆东植忍不住拍掉了他的手。

然后蹦蹦哒哒的跑去拿了个唇膏,回来两脚一分就跨坐在了徐仁宇的膝头,捉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给他涂好,最后还吧唧一口亲了个响。

“志勋尝起来真好味~”搂着他的脖子,腻腻歪歪的眼神,腻腻歪歪的笑。

一瞬间,那个原本暖暖地笑着的人冷却了下来。

东植啊......你的慧眼如炬怎么就单单不适用于徐仁宇呢。

“你为什么对东植这么好?”我曾经这么问他。

“因为他对我很好。”徐仁宇回答。

“他那是在对徐志勋好。”我说。

“我知道。”

“你为什么会捡他回去?”继续问,“你可以让他父母或是姐姐去找他的。”

“我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你还可以报警。”

“沈警长到底想听什么答案?”

“如果东植清醒过来了怎么办,你替他想过吗?”

“如果是那样,我又该怎么办呢?你替我想过吗?”

唉,他和他,还有他,根本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事。

我曾经认真的考虑过如果徐志勋没有出事,一直和东植生活在一起,那东植会不会过得像现在这么好。

这个问题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答案。

直到有一天,东植拉了肚子,打电话来道歉说不能亲自来遛狗了。

我正问他“不能亲自来”是什么意思,就看见大韩证券的理事一脸杀气的走进了我家的店。

我爸和两只狗几乎立刻就吓尿了。

和徐志勋在一起能不能过得更好我不清楚,反正徐志勋是一定不会替他来遛狗的。


陆东植

自从被他妈妈赶出来,我和志勋就换了一座房子住。

这个家伙,真是狡兔三窟。

起初我以为这个房子是他包养情人用的,结果一进去就发现自己错了。

屋子里干净整洁,冷冷的色调,如同龙洞。

于我而言,只要能和志勋在一起,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让我困惑的是,他变了很多。

他开始穿冷色调的西装。

他突然变得像个工作狂,即使在家里也总是在工作。

他再也不去见那些长腿大胸的情人们,应酬的酒局也不多。

他把屋子收拾得一丝不苟,连厕所都打扫得很干净。

他会做饭,也会洗碗。

他吃得少了,口味也淡了。

他为自己整理衣柜,配上领带。

他的话很少。

他起得很早,晨跑5公里。

他笑起来会皱眉。

他每天都写日记。

他过得仿佛孑然一身。

他总是避开我的吻。

他从不拒绝我,除了接吻和doi。

他似乎对我失去了所有兴趣。

为了不让他继续睡在书房里,我只有每晚死死地抱住他。

“徐志勋!”我朝他吼,“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在一起,你懂不懂!”

“你很快就会厌倦我的。”他说。

我很生气,因为他最近总是在说这样的话。

“陆东植,回到你父母的家里去吧。”

“陆东植,你爱的不是我。”

“陆东植,你早晚会离开的。”

“陆东植,你不了解我。”

“陆东植,我冷酷又丑陋,不适合你。”

但是这样的他,偏偏激起了我的斗志。

第一次,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爱上我的,但是这一次我可以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进去,沿路留下一串路标,即使我在他心里迷失了,也能找回去。

其实他并不抗拒我,我能感觉得到。

他喜欢我睡在他旁边。

因为原本背对着我睡下的他总是在睡着后无意识转过来,捉住我的手。

他喜欢我轻轻地碰触他。

那是在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把手放在他的脸上,温存细腻地抚摸他的额、鬓角,还有头发。他闭着眼假寐,而我也不会拆穿。

他喜欢我靠着他。

在他似乎永无尽头的工作里,我可以贴着他的肩膀或是整个后背玩手机、写小说、看电影甚至睡着,他呼吸的节奏传递过来,安安稳稳,不疾不徐。

他喜欢我笑。

不开心却依然需要微笑的时候,他总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然后说:“陆东植,不想笑就不要笑。”他看得透我。

他喜欢我仔仔细细的研究食物的成分。

每次去购物我都要反复确认这些食物里没有坚果成分,因为他对花生过敏。去餐厅吃饭也会和waiter核对一遍配料,每当这时候坐在对面的他眼里总是有光的。

他喜欢我的偏袒。

除了对我们关系的不认同,让我难以忍受的还有他父亲对他的苛责,对于我无条件站在他这一边这件事,他用了很久才相信。

他喜欢我为他剥水煮蛋。

他喜欢我给他擦嘴。

他喜欢我把他的手放进我的兜里。

他喜欢我为他穿袜子。

他喜欢我抱着他。

他喜欢我爱着他。

他和以前太过不同,以前他从不藏着心意,甚至不怕我看出他还喜欢着别的人。但是现在,他所有的爱意、恨意、怒意、醋意都难以捕捉,甚至错穿着衣服,无从分辨。

难怪宝景说他总是戴着面具。

“你们只是看我的面具不爽而已,”他曾经慵懒的辩解,“如果掀开面具看见我在哭呢?你们有没有想过要如何面对?其实你们根本就不在乎。”

“我在乎的,”那个时候,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志勋,我在乎的。”

他笑了,一片荒凉。

我凑过去想吻他,却被他躲开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明明比以前更像情侣,却连索一个吻都如此困难。

但是我已经不耐烦了。

我清楚,我的心里和身体都迫切地想要他。

我想要他再次属于我。

那天,已入隆冬。

他回本家吃饭,照例没有带上我。

从白天到深夜,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心急如焚。

拜托了宝景,还是忍不住打了他父母家的电话。

被挂断得很干脆。

我很失落,抬眼看向窗外的时候才发现下雪了。

我决定出去找他。

外面很冷,雪已经积了一层,我想如果他在外面,一定也会觉得冷。

漫无目的的找了一阵,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是他姐发来的,一个地址。

我感到自己一下子被点亮了,我知道他在哪了。

那是一个巴士站,这么晚已经不会再有巴士来了。

宝景的警车还没有开到近前我就看见他了,他坐在等候位上,头发上落着雪。

停在他面前,我不由分说地把他拽进了车里。

他冻僵了,脸、手、身上都凉得吓人。车里开了暖气,我却仍嫌不够,脱下衣服裹住他。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回家!”

我生气极了,骂他,却一点都不解恨。

“陆东植?”他的视线在我脸上聚起焦。

我哼了一声,觉得自己快要哭了,这不公平,为什么每次先哭的人都是我?

我搂紧他,上下搓着,才发现他手上一直抓着一个小小的蛋糕盒子。

“谁的?”我问,因为我记得他的生日是在盛夏。

像是终于感受到了暖意,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往我怀里蹭了蹭。

“你的,”他半阖着眼说,“被徐......被会长夫人破坏的生日,我想给你补上。”

“傻瓜,根本不用,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啊。”

我终究还是哭了出来,捧住他的脸,细细密密地舔吻着他冰凉的唇。

他依旧没有回应我。

“但是,陆东植......你早晚都会离开我的。”他说。

我皱起了眉。

“当你看清我是什么人之后,你就会离开我。”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说!”我吼,“你给我听好,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我不再小心翼翼的吻他,而是狠狠地咬下去。

打着抖,流着泪,我抽噎着向他起誓,“如果我离开你,你就杀了我好不好。”

像是终于感受到了我的心意,他张开嘴接受了我的唇舌。

“陆东植,这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忘了。”

我不会忘的,甚至想把这天的日期纹在身上。

这个日子,我每年都要和他一起过。

我爱他。

他身上的那些改变没有阻止我爱他。

而是,让我更加的爱他。

我很高兴。


徐仁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爱好。

我也有一个。

杀人。

或者更准确点说,是看着人流血,咽下最后一口气,死去。

如果徐志勋没有变成植物人,我的小爱好会秘密地发展得很好。

只可惜......

我只有另做打算了。

在陆东植把我当成徐志勋的那一刻起,我豁然以为找到了最合适的冤大头,不用改变任何规则就可以继续我的游戏,所以捡了他回家,却没想到我的小爱好被从此毁了个干净。

我很懊恼。

陆东植是个粘人精,自从踏进我的家门,他似乎就打定主意赖在这里不走了。

他在我的生活里无孔不入,全面渗透,简直让我喘不过气。

我曾经试图把他送走,却失败了。

那个计划整整进行了两周,我偷偷联系了他的姐姐,探望了他的父母,说服了他的弟弟,我陪着他重新走进Mr.陆共和国,看着他们一家六口抱头痛哭。

“东植在家陪陪父母吧。”老老小小围炉烧烤的间歇,我说。

这个提议瞬间得到了热烈响应,也把陆东植成功留在了那里。

独自回家的我哼着歌,简直忍不住要立刻出去狩猎了。

可是就在我穿起小雨衣出门的时候,一辆警车呲啦一声停在了我的脚旁,方向盘后面的警察是沈宝景。

我看见陆东植下了车,小跑着来到我的面前,像分别许久的情人那样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我好想你。”

而我,穿着杀人犯专用的雨衣,只能躲在他的拥抱里,避开沈宝景推敲的目光。

那天夜里,我梦见了我妈妈。

她在明亮的窗前为我做着早饭,端过来的蛋饼上缀着切成花型的胡萝卜,她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说:“宝贝,我好想你。”

陆东植有很多惹人讨厌的朋友,比如说,沈宝景。

她神经敏锐,如同身体里住着一条老狗,咬住就不松嘴的那种。

随着她来我家次数的增多,我藏起了我的狩猎工具,小心地扮演起顾问家属的角色。

说实话,陆东植的推理能力让我十分惊讶。

他偶尔会在网站上发表一些小说,悬疑或是探案类的。

我开始读他的小说,吃他做的饭,听他絮絮叨叨地讲着密室的创意。

他总是向我迎面而来,笑得很傻。

他踮着脚亲我,说早安、晚安、辛苦了、想你了。

无论我回来得早晚,他都会点起一盏灯等我。

他说爱我,看我敷衍地回应他,“如果说假话就杀了你哦。”他笑得很开心,然后点着头又说了一遍。

上一个认真说爱我的人是我妈妈。

如果再多一个爱我的人,整个世界都会不一样了吧。

但是我明白,这一切都是我从徐志勋那里偷来的。

有的时候我真是嫉妒他嫉妒得要死,即使他在床上躺着,半死不活。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醒来,只知道会长尽了最大努力。

徐志勋不见起色,会长的脸色就很难看。

如果躺在那里的是我,他会难过吗?他会开心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被他扇了一个耳光,因为公司的一些事情。

那个晚上我回到家,沙发上的陆东植正在叠衣服,灯很亮,恍惚间我似乎看见我妈妈也坐在那里,就在他的右边,和他聊着天,讲着关于我的话题,笑颜如花。

我站在门口望着他们,直到陆东植发现我,迎上来:“志勋,回来啦~”

我妈妈的影子就那么消失了。

我仍旧向着那个方向收不回目光。

他立刻就注意到我微微肿起的半边脸,“怎么弄的?”

“今天惹了会长不开心。”我答。

“你是他的心头肉,他怎么舍得打你。”他垫起脚,为我呼着痛。

“是啊,”我笑,“他一般都是这么打徐仁宇的。”

“还疼吗?”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腮。

我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颈间,“疼。”我说。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问“徐仁宇会不会疼”或是“徐仁宇是怎么挨过来的”或是“徐仁宇好点了没”,因为他从来都不关心。

我还是想要他离开,在我想要他留下之前。

我还没有和谁保持亲密关系超过三个月,可是陆东植却已经在我家里住满了四个月。

没有人等的日子我才不会不知所措。

毕竟我不是他的徐志勋。

所以,我默默地计划着要如何才能把他驱逐出境。

只可惜,雪花比我的计划更早一些到来了。

那天饭桌上的事我不想再提,我早就放弃了争吵与辩解,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羞辱我的妈妈,即使我斩断他们的喉咙,他们的眼里、心里也仍然在诅咒着我们。

更何况我是真的丑陋、不堪与污秽。

那些装出来的高贵都是如此的滑稽。

我想回去。

所以当陆东植出现在车站的时候,我觉得是我妈妈来让他找我的。

我早就看见了沈宝景的警车,他还是那样向我跑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抱着我,抖得很可笑,似乎他才是那个在雪里坐了四个小时的人。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眼窝里,再流出来,就像是我又学会了哭。

陆东植,你到底怎样才能明白,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啊...............

但是,我累了。

我想明天再负隅顽抗。

沈宝景一直默默地开着车,向着家的方向。

我抱着陆东植,忽然觉得我从没捡走过他,而是他捡走了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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